腰,脸上挂着浅浅泪痕,睡着了眉头都皱在一起,褪去伪装,她的委屈都写在巴掌大的脸上。

沈行疆清冷俊逸的面容凝聚肃杀之气,寒意从胸膛溢到眼中。

他默默地看了姜晚婉良久,轻轻拿开她的手,起身出去。

姜晚婉解开心结,又睡在曾经的闺房,睡得比较沉。

沈行疆夜里出去又回来都不知道。

隔天醒来,她半趴在沈行疆怀里。

她的床是个单人床,沈行疆躺下来还短了一块,宽度也不够,她们挤在一起,粉色的小被子勉强把他们包裹住。

炉子里的火熄了,屋子有点冷。

姜晚婉想趴下去生火,刚支起来要爬出去,猝不及防被粗壮的胳膊揽住拖进被窝中,沈行疆把她压在怀里,手在她脑后拍了拍:“在被窝里待着,我把火点着你再起来。”

他坐起来,光裸着上半身,下半身穿着深蓝色的睡裤。

炉子点着,屋子有了热乎气。

沈行疆站在床边穿上毛衣棉裤,去打洗脸水。

姜晚婉坐在床上,揉了揉眼睛把衣服穿上,她走到桌边,用抹布把相框擦干净,把它摆到显眼的地方上。

“娘,是我误会你了,不管你是生是死,女儿都会找到你的。”

姜晚婉对她露出一抹小女儿的笑容。

“我已经结婚了,他叫沈行疆,对我特别特别好,你和爹都不要担心我。”

笑着,她双眸转为幽暗:“我会照顾好姜隽,也会查出真相替你们报仇的。”

沈行疆烧热水洗脸,收拾完没多久,苏坪山拎着包子炒肝过来:“我要去上班,有什么事儿可以找我爹。”

沈行疆把东西接过来:“多谢。”

苏坪山点头笑笑,离开了。

沈行疆把早饭分成两份,另一份给秦伯棠和姜隽送去。

俩懒蛋子还没起来,姜隽睡得头发炸起来,半睡半醒间,看到他英明神武的姐夫站在床边:“姐……夫……”

沈行疆看着他和姜晚婉相似的脸,那种姜隽是他儿子的错觉更加严重了。

他把早饭放桌上:“我带你出去转转,醒来热了早饭和秦伯棠一起吃。”

说话的时候,顺手把姜隽屋里的炉子引着,压了几块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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